美女嫩苞图p_郧阳老城,六七十年前的小孩都玩这些玩意儿

作者: 时间:2024-05-25 08:35:48 阅读:

文/邢方贵 授权刊发/@秦楚刊号
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“六一”儿童节就要来到了。满城的幼儿园都在组织小宝贝们排练文艺节目,孩子们稚嫩的甜美歌声伴着胡琴、电子琴的欢快音乐飞满全城……

郧阳老城,六七十年前的小孩都玩这些玩意儿

年轻父母则出入商场、超市给宝贝选新衣、选玩具;爷爷奶奶、外公外婆正合计着如何打发孙子孙女,如果宝贝在外地,时髦的老家伙也会从手机上发几百上千的钱去祝贺;大伯小叔、舅舅小姨也没闲着,手机上与朋友同事们探讨着该买什么节日礼物——小东西们年年此日“吃惯了利息”。七大姑八大姨谁少了礼物他们就会嘟起小嘴闹喝,他们还被惯使的“嘴刁”难伺候,礼物要时兴,不能与去年“六一”一样。唉,这些小东西们命真好,出生在好年华,“万千宠爱在一身”呀!

看看今日这些小天使的享乐,想想我们的童年时代,那真是“冰火两重天”啊!

我们的童年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。建国之初的百废待兴时期,政府组织生产自救,绝大多数人都存在温饱问题,谁还顾得上娃子们玩啥?但玩是儿童的天性,小东西们自然会想着想着找乐子,昏天黑地地玩。

跳方 踢毽 抓籽 织线——

女孩天生文静,她们在学习之余最多的活动便是跳方:三五女孩在地上画六七道平行线分出格子,找一块巴掌大的瓦传(瓦块),单脚跳着一格格把瓦传踢向下一格。瓦传压线就输了,让下一个人接着跳。格子顶端的中间画一垂线,跳到此处可以双脚分开落地,扭身向回跳。跳方的顺序是用“石头剪刀布”决定,第一名是“头家”,最后一名是“末家”。曾见到一个女孩排队买豆腐渣,走到便问“谁是‘末家’?”大人们轰笑说这女娃子是跳方跳迷了。

女孩们常规的另一游戏是踢毽子。一般是用脚腰踢,计数定输赢。高级的则踢上头顶,侧身落肩,复抖落以脚外侧踢向另一肩头……遇到这类高手踢毽,围观者众且喝彩连连。这大约是宋元时期蹴鞠游戏在郧阳的流韵了。

抓籽也是当时女孩子的常规游戏。三五个女孩围坐地上,四颗石子(多是用瓦块砸成指顶大,再在糙石上磨去棱角)摆地上,游戏者抓一颗抛起来,迅速翻腕抓起地上的三颗,再翻腕接住抛起的那一颗,成功了继续玩。如果地上的少抓一颗或者没接住抛起的那一颗则算输家,由另一人继续游戏。这抓籽看似简单,但全在乎眼尖手快,聪明灵秀的女孩总是赢家。

女孩另一爱好是三五扎堆,头挨头织笔套、墨盒套。我不用“织毛线”一词,是当时几乎没有毛线而是棉线。她们所织大多是单片子,也有得到天主堂修女指点,织出“胡椒眼”花纹的。

打蛤蟆 打珠子——

男孩子的常规游戏是“打蛤蟆”:用纸叠成五边形蛤蟆状,几人在地上拍,拍翻了别人的蛤蟆,就归自己所有。这种“蛤蟆”,纸越厚越大拍起来风越大,极容易拍翻别人的蛤蟆。那时的小学生,书包里总有十几个灰泡泡脏兮兮的蛤蟆。其次是打珠子:十字街中卡子文具店卖的有,一分钱一颗的透明玻璃珠子,里面分别有红绿黄蓝黑白花纹。男孩们爬地上左手掌贴地,右手背贴着左手背,食指弯曲掌控珠子,以拇指用力弹出击中两三米开外的对方珠子为胜;击不中,对方击你。也有地上挖个洞,把对方珠子打入洞中,这珠子就归你。所以小学生书包里十个八个珠子,都是疤疤嚓嚓的,模糊得看不出里面的花纹。

打蛤蟆,打珠子,那手那身上总是糊得见不得人。没事,回家在裤子上一擦,照样吃饭。洗手?没那习惯,再说井上挑水吃,大人也不允许你舀盆水洗手。这么不讲卫生,也没见谁得个啥病。如今这些人都七八十岁了,谁不是儿孙一大阵?

滚铁环 打翘 打逮螺——

男孩子的游戏中还有滚铁环。那时节哪家都有破的朽的木盆木桶,上面那铁箍就是铁环;一根细竹棍前端安上“U”形的铁丝就可以了。高手还可以控制铁环左右方向,他们能从家门口把铁环一直滚到学校。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也能左绕右绕,铁环不倒!还有聪明的家伙跑到白铁铺捡一点窄铁皮,弯成几个小环套在铁环上,这样铁环滚动起来就有了清脆的声响,那滚铁环的小子便自得地如开着奔驰600在街上兜风!

打翘最简单,把一节拇指粗的花柳树截成三寸长,两头削尖,就是“翘”;再截一节如接力棒样的木棒做“翘棒”就够了。“翘”放地面,用翘棒猛敲其尖端,“翘”便倏地飞起,快速用翘棒横击“翘”的中部,“翘”便旋转呼啸着飞出,落地最远者胜(用翘棒丈量)。打翘的赢家总是眼尖手快的。曾看见邻家一玩伴在铺板门上写“某某某一棒子科(击打)10000000000000000棒”!如果不是粉笔头用完,这货会把“0”无限制写下去!

打翘很好玩但也很危险,因为那飞速旋转的“翘”若飞到人身上就会惹出大祸,所以只能在体育场或人烟稀少的空场地竞技,绝不敢在大街上或学校操场玩儿。

打逮螺也简单,家里的花梨树柴截两寸高,把一头砍成圆锥状就是逮螺(官话叫“陀螺”)。细棍棍上栓一根绦子带就是鞭子,能把逮螺打的滴溜溜转。但绦子带不经打,几天就短好几寸。有钱的便到钟鼓楼东侧脚下龚家皮匠铺买一根牛皮鞭子,又经打,又有啪啪的响声,可得劲哩!

跑逮与挤油——

当时儿童最不要成本的游戏是跑逮与挤油。“跑逮”顾名思义就是一人跑,几人追着逮,没多大意思。

略有意思的是五人一组,四个人各占一个墙角,中间站一人。那四人齐喊“四马抢四角,各抢各的窝!”声落四人离地起跑,去抢占别人的墙角,中间那人也去抢占,跑得慢的只好站中间,等下一波抢占……

“挤油”是冬天学校里的常见游戏。下课后一大排学生靠墙拼命往前挤,直到把墙角第一个人挤压出列,再去挤压下一个人。这种“挤油”,是儿童嬉戏,更在暖身。

八路与鬼子——

当时规模较大的儿童游戏是一次有十余人参与的“八路与鬼子”。或大或小的十几个孩子,手里拿着泥巴捏的手枪,或木制的大刀、木棍、长阳花(向日葵)杆子等,去追逐那假扮日本鬼子的机灵小东西,直到十几人追上围住他,他举手投降,才另选“日本鬼子”。

抗美援朝时期,小东西们在国家铺天盖地的宣传下,又把“日本鬼子”改成了“美国鬼子”。玩儿,也要与时俱进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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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蛐蛐 成三棋——

除了追的,跑的游戏外,当时府城男孩还钟爱斗蛐蛐。你只要看四五个小家伙撅着屁股低着头围成一圈又不出声,那一定是斗蛐蛐。蛐蛐这虫儿也真是天性好斗:两个人把各自的蛐蛐放入斗盆,那虫儿嗅到对方气味,立即振翅摆须,唧唧叫着扑咬对方。若强弱悬殊,不一会你就看到强者咬着弱者不放,双方扭动跳跃,鸣叫不已,凶狠的会咬掉对方的一只翅膀甚至大腿。当然,也有的蛐蛐怯战或懒堕不想参战,小主人就会用一根草尖撩拨激怒它去迎战。谁知那懒东西一旦参战却凶猛异常,振翅高叫,扑向对方一口咬去……

玩蛐蛐的会根据自己虫儿的特点给它取名“金刚”、“张飞”、 “窦尔敦”之类。也给战败或始终不参战的对方虫儿取名“油葫芦”、“娄阿鼠”以取笑之。

斗蛐蛐如此好玩,有时几个娃子玩的忘了上学,家长发现就会吵骂,把蛐蛐捏出来丢给鸡子吃。事后,没了虫儿的小家伙会带着伙伴到废弃房屋的瓦砾堆处搬砖起瓦,寻找蛐蛐。逮蛐蛐也有诀窍,绝不可一巴掌拍去,那会拍死蛐蛐,而应该迎头虚掌,小心翼翼去捕捉……

一般家庭的娃子养蛐蛐是土瓦罐,但世家子弟的蛐蛐罐却是竹筒或红木镟的,两头有雕花铜箍,盖盖上有气眼。蛐蛐吃什么?一般是刮牙花子抹罐里而已;可世家的老爷子会指导孙子到棒槌河搬螃蟹,掰螃蟹腿剥肉给蛐蛐吃。呀,蛐蛐也玩得这么金贵?后来读到蒲松龄的《促织》与京派作家的作品,才知道这蛐蛐居然是明清以来皇室及官宦巨贾们所宠爱的虫儿,乖乖,老郧阳府的这玩意也是有传承的呀!

有传承的玩意还有“成三”棋:地上画一个小方块,中间画条十字线,再画两条对角线就成了棋盘。对弈者一人三个小石子,另一人则折三截树棍就可以下棋了。先走的一方要把自己的 “棋子”摆成三角形;另一方则“抢眼”阻挡对方成形,有点围棋的味道。这种游戏简便易行,随时随地都可玩,小孩子玩,引车卖浆的夯汉有空也可玩。

挖泥巴——

下雨了,府城的孩子可高兴了,可以去挖泥巴玩了。家家后院或厕所边的肥土不能玩,要到烈士亭下边防空洞边上去挖纯黄土的泥巴。更精明的娃子会跑到军教官(原府学宫)那土坡上挖“狗子油”泥。这种泥泛白色,带油性,捏起来黏滋滋的,做东西特坚固。

挖回泥巴,小东西们就会在石板上反复揉,扳,揉好了就做手枪,捏泥人;大孩子则做“夜鳖虎”(蝙蝠):把一团泥捏成小乌龟样,慢慢把里面掏空,上部两侧各掏一个小圆孔,口部捏拢点。做好后放那儿阴干,待干定后再偷着用家里夏天油木桶木盆的桐油把它油透,油气晾干,就塞灶膛里烧。只要烧透了,这泥巴做的玩意就像砖一样结实。

那烧出来的“夜鳖壶”,两手捏着,两个食指按着两孔,轻轻吹,食指或同时或交替扪住、放开,就能发出乐音,有的孩子还能吹出《东方红》的曲调。清末的江进士说,这东西正名叫“埙”,是从秦汉流传下来的古乐器,同治丙寅版《郧县志》上画有图形。乖呀,小玩意还有这大学问!

郧阳老城,六七十年前的小孩都玩这些玩意儿

挖泥巴的娃子更多的是把泥巴放手里捏成窝状,然后突地往地上一摔,那泥窝便“泡”的一声炸响,碎泥点子会喷人一脸。哈哈一笑之后,小东西们从地上抠起泥巴重新做。这叫“扳泡”。

三年级后要学珠算,老师要求每人一把算盘。有的家庭几个孩子上学,买不起那么多,便自己做。木框请木匠做,铁丝做算盘杆,算盘珠用泥巴捏,桐油油,灶膛里烧出来。

布疙瘩球队——

郧阳府城孩子们玩的,不仅有历史传承的,也有受新风尚影响形成的。青年路的师范附小,大门对着体育场。体育场几乎天天都有县直各单位的篮球赛。当时最出彩的一支球队是“社青”队,青年路的周明才、姚成俊,东关的李家海都是这个队的明星。放学后,得天独厚的附小学生便蜂拥着去看球赛。看着那些明星奔跑、呐喊、上篮、投球,大家心里痒痒,便也要成立球队。可学校只有一个篮球,金贵得很,只是上体育课老师示范或有来比赛的才拿出来,绝不会借给学生娃子去玩。

强烈的欲望逼着娃子们想出办法,把棉花套子、烂布巾揉成一团,再塞进袜筒子缝紧,便做成了一个圆形的布疙瘩,往地上拍也能弹起尺把高。“球”做成了,附小的学生有空就在校内操场有模有样举行比赛,感动了体育老师也感动了学校,体育老师帮忙编成了甲乙两队,运球、带球过人、三大步上篮都一一指点,这“布圪垯”球队居然有模有样了。其中最入迷的是李才贵(父名“张不开”,郧阳著名武师),天天上学放学都带着布疙瘩拍着,后来外号就叫“布疙瘩”。其他队员有蓝仕明、张国光、曹富学、黄奎志、姚天有、海光明、杞居云(绰号“黄瓜”)、绰号“王软包”的等。

“布圪垯”球队成了气候,就商量要起个名号,众人商定,就用了当时一部电影《怒潮》的名称。这字就由张国光请其父亲张乐斋先生所写。有了名字,还要像“社青队”一样每人做件球衣背心。绣上“怒潮”,绣上编号。回去与家长一说,也就是尺把白布的事,不算着难。从此,这布疙瘩“怒潮”儿童篮球队也就出了名。

到如今,当年“布圪垯”球队的队员大都年近八十了。孙子辈要个百八十元买个篮球,上千元买乒乓球拍,他们眼都不带眨一下的。

郊野的欢乐——

长期生活在城墙圈内的孩子们,看够了石板长街、辘轳井台、涌涌的市井人流,上学读书之余,自己找乐子欢愉。但他们也渴盼自然。城西南繁华商业区的孩子会登上高大的城墙,眺望汤汤汉水、江上白帆、翻飞鸥鹭,聆听上行船只那纤夫的号子以及西河码头陕西、四川、武汉那些船老板的吆喝。又或者从喧闹的大街上穿过西寺巷、布袋巷、三眼井巷登临北侧莽莽苍苍的伏龙山,听繁茂杂树间鸟鸣啾啾,看树丛杂花间蜂蝶翻飞,东至烈士亭俯瞰全城千椽万瓦,西至天主堂、土风坡、小西关、伏龙关看西关繁华,看武阳坪的千倾沃野,看汉水自西北群山奔涌而来……

城东北的孩子视野更为开阔,登上东城墙则远眺富庶的胡家洲及杨溪铺的千亩良畴,向南则在南角楼位置领略“南门晴望”的开阔壮丽。出东门前行不远,则有“农民实验场”,可看大白鹅,约克夏大白猪及种种奇异苗木庄稼……

北边的孩子们心里梦里都盼望着随大人到棒槌河洗衣裳。小东门外,北山里的一股清流,从马檀山下蜿蜒折向东南流入汉江,这小河就是棒槌河。那河水湍急而清澈,城东城北的人都在这儿洗衣,常年都可以看到洗衣妇们成排坐在河边,手中的棒槌此起彼落,“啪啪|”声不绝于耳。后来的放下篮子,选几块青石支好,棒槌在水里划拉几下就可以坐下洗衣。

撵路的小东西们可不管那一套,看到河滩上一片片绿茵茵的草地就去打滚,翻筋斗;不一会又去捡石子,捉蚂蚱蝴蝶,拔三棱草劈开杆子斗草,或者互相追逐……个个都像放归自然的野兔子般疯狂!跑累了,跑热了,这才脱鞋撸裤子下水玩,搬螃蟹,捉小虾,只有那游动的小鱼儿没办法,只能眼睁睁看它们在河里窜来窜去,当你坐在水边时,它们又不断游来吸吮你脚趾缝,麻酥酥,痒痒的……

夏季略大的孩子会脱个精光,在水深处打水仗,洗澡;三四岁的娃子,会被洗完衣服的妈妈拉到水里刨着刨着洗……

乡野的童趣——

不知道当时乡村的孩子童年是咋度过的,想来“童孙未解供耕织,也傍桑阴学种瓜”应该是农村孩子的生活写照。不过郧阳城的人几乎家家都有乡下的亲戚,疲累了街巷天井院的城里娃子也很愿意随大人下乡走动走动:那开阔的视野,那路边的野草闲花,那天上盘旋的老鹰,小树林叽叽喳喳的小鸟都让城里娃子感到新鲜,一泡尿憋了,路边就能叉开腿尿个痛快。还别说大灶膛红火灰烧出的嫩苞谷穗、红薯都特别甜香……

乡下的娃子也会带你玩,春天在地边采茅芽,上树摘桑枣,掏鸟窝;夏初则带你去偷摘别人家还有些酸涩的桃子、杏子,在裤腿子上擦擦递给你;秋季大挖红薯时,他们会拿一个红薯用指甲扣掉皮递给你,尽管那红薯满是指甲抠的窝,可吃起来嘎嘣脆,还微微有点甜;深秋时节,他们还会带着狗子引你进山沟上树摘哄柿,那飘枝上的哄柿好红好甜。也会摘青核桃撂地上,用石头砸去外边的青壳。这让城里娃子大开眼界,街上卖的核桃,原来外面还包着青壳呀!

这篇啰儿八嗦的文字该收束了,不过还得补述几句。或者有人问,你说大郧阳府城曾经那么辉煌,那时候的娃子就这么浑玩,就没个练书法画画的?玩个有点把子技术含量的?有,很少。那时候小学生一律用毛笔,学校规定一天交一张大字,一周交一张小字。但也没有专业老师指导,只是中卡子“久兴”、“久康”印刷社卖的有“影碑”——黑底白字,集的是碑上的字。作业本是略透明的白绵纸对叠装订的,“影碑”套进去学生娃子就一笔笔描,根本不讲究间架结构,点横撇捺,所以成不了气候。府城里那些清末进士举人秀才字写得不错,屋里也有现成的砚瓦宣纸,但他们并不强制儿孙练字。那时还没有“知识越多越反动”之说,大概是他们自己悟出的道理,觉得还是工农兵一点好。后来在书法绘画方面颇有成就的学生曾光洪、张国光、孙必成、魏祖德、冯明义、冯明星等人,还是有些家学渊源的。

运动方面,除了传统的篮球、布疙瘩外,连国球乒乓球起初也不热。1959年4月, 容国团在第二十五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荣获男子单打冠军,成为新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后,乒乓球才骤然大热起来,从县城到各乡镇学校都置备了乒乓球案子,学生们也热火朝天地打起了乒乓球。郧阳中学初中的黄子富、武装汉、张家和、王新基都是乒乓高手!

郧阳老城,六七十年前的小孩都玩这些玩意儿

技巧方面小学生顶多玩个叠纸,最好的手艺是叠出带蓬的纸船,还能在水上漂。其次是叠纱帽。那纱帽也是惟妙惟肖,还带纱帽翅。有小学生叠出指顶大的,便戴在拇指上,捡粉笔头把拇指蛋搪白,再用黑笔描出五官,便可以翘着指头我“包公”你“潘仁美”的与别人唱戏了。

说到技巧,我的邻居却出了个怪才——初中与我同学的陈良忠,木匠世家出身,学习不咋的,人也长的不出众,他平时也不挨那些木匠工具。忽一天邻居黄家儿子带着小孩从上海回郧省亲,那小孩带回一个用皮筋弹射的模型飞机,在体育场飞了两圈,轰动了几条街。他忽发奇想,向人家借来图纸研究,居然也做成了飞机,也在体育场飞了两圈!

他爷他伯他哥三代木匠看看这飞机,都摇摇头:那飞机尾舵只有两层火柴皮厚,那飞机翅膀横截面是前厚后薄的流线型,不知道他用那斧子凿子刨子是咋做出这精细玩意的……后来他当兵,复员回来做了二汽的顶级木模工,邻居家的一位大美女居然嫁给了他,同龄的邻居青年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!如今他已八十二,依然耳聪目明,思维敏捷!

大巧若拙啊!#遇见更美童年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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