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坟美女(尼庵藏污纳垢,美女身陷自缢,襟藏遗书揭开道貌岸然下的丑陋淫秽)

作者: 时间:2024-06-02 06:57:36 阅读:

清代嘉庆初年,江宁南城外的准提庵,小阁深厅,颇极幽雅。正是早课时间,大殿内香烟袅绕,奇怪的是,只有一名妙龄女尼虔诚侍立佛母像侧,左手执珠礼佛,右手敲击木鱼,双眼微闭,口中默诵着经文。约摸盏茶功夫,只听清脆的木鱼声越来越缓,人常说意随心生,心随意动,再看那女尼,曼妙的前胸起伏,眼角晶莹滚落,似有着无比心酸的委屈和无奈……

尼庵藏污纳垢,美女身陷自缢,襟藏遗书揭开道貌岸然下的丑陋淫秽


她俗家姓绣云,可以说是出生于一个书香之家,父亲生前原是名私塾先生,受其影响,绣云也识文断字。及笄之年嫁于城郊崔玉庆为妻,崔玉庆读书多年,温文儒雅,少年夫妻恩爱缱绻,两情相悦。孰料,天不假年,新婚不及半载,那崔玉庆竟暴病而亡。绣云悲拗欲绝,然其青春丧夫,公婆哀其年少,劝其改嫁另适,她坚持不从,执意守节。二老见劝不动,便将其送回了娘家,意思让其冷静一些日子,也让娘家人帮忙劝说,择机待嫁。

其有寡母在堂,女儿遭逢大变回家,起始,倒也相安无事。然其嫂子乔氏,性甚刻薄吝啬,其兄听之任之,从不违拗半句。绣云虽勤于针黹,帮人缝缝补补,衣食皆可自给。乔氏却认为,堂堂男子,维持温饱尚且不易,何况其一介弱女?其不改嫁,终究会遗累母家。疑心婆婆积有私房,垂怜寡女,必暗中倾囊以助,家私本该儿子继承,也就是说本属于自己的东西,却被别人抢去,遂心中不忿,常指桑骂槐聒噪不休。妇姑勃溪,嫌隙日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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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母身体每况愈下,考虑此终非长久之计,况久居秦淮河畔,耳闻目睹逼良为娼者、女子走投无路卖笑欢场者多多,为家门声誉,也为女儿终生着想,还是劝其另适人家。然而,那绣云死活不依,言称若兄嫂不容,自己就出家为尼,此生愿常伴青灯,侍奉佛前。其母知其贞烈固执,也只有听天由命,遂不复再劝。

有个法号慧真的女尼,是二十多里外准提庵中主持,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,口齿伶俐,常出入富贵乡绅之家,讲经论果,祈祷赐福,豪门女眷多喜引为闺中密友。有次慧真来到仇家募化,乔氏将小姑欲出家之意告之,怂恿慧真将其收归门下,慧真见过绣云,恐其不是真心自愿,遂以其正值妙龄,轻言守志,多为好名心胜,只怕日久难耐孤灯,心生厌倦,怨怼终生,反为不美推辞。乔氏力促事成,言说既收归门下,将来之事,唯其自主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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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真有自己的心思,遂从其言,找绣云商量,绣云正有此意,当即答应剃度。其母知留女儿不住,只得将绣云送去,并将自己私房首饰等物,重金资助准提庵,临别,依然放心不下,眼圈红润,谆嘱慧真,托其千万护持女儿周全。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!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料到,自己所托非人。

准提庵房舍众多,尼姑只有几人而已,香客也极寥寥,显得极为幽静。绣云初来乍到并不了解庵中实情,慧真也未让其和另外两尼住在一处。每日暮鼓晨钟,打理殿堂之余,研读佛经,日子虽平淡倒也不怎么无聊。只是有些奇怪的是,只有师父慧真带其晨间早课,其余鲜有人晨起礼佛,慧真也是敷衍应付了几日,便不再早起,绣云只说众尼慵懒倦怠,并无细想。绣云落发仅三、四个月,其母病亡。慧真知其失去依恃,遂露出本来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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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召来风月少年,到庵中勾引挑逗绣云。绣云深守经房,蒲团坐破,坚不外出。又逼其搬至后院,和另两名女尼相邻而居,每晚以打情骂俏和少儿不宜的声响引诱之,原来这准提庵,名为佛门净土,实则是藏污纳秽的暗娼之所,来此上香的男香客,多是嫖客主顾,只是这慧真做事隐秘而已。绣云不为所动,知已误入淫窟,只叹命运飘零,有心逃离,天下之大,可叹自己又无处可去,只能每日以泪洗面,跪于佛前诵经祈祷。

慧真见引诱不成,恼羞成怒,责骂道:“本系寡居残柳之身,装什么贞烈处子,放着既能快活赚钱,又不用本钱的生意不去做,谁积巨万金,养你这种娇懒美人?”绣云躲在殿中,忍气吞声,泪水已在心底成河。如此数日,有个年约六十老翁来庵上香,实则也是猎艳偷香,慧真让绣云鸣钟接待,绣云见是一慈眉善目老者,并无猜忌,谁知,待佛事毕,老翁却盯着绣云看了老大一会儿,又问其原籍何处?绣云心中忐忑,只答数语,便匆匆避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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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了几日,慧真外出而归,一反常态,和颜悦色地问绣云道:“自从你母仙逝之后,是否还未去坟前扫祭过?为师崇尚孝道,准你回乡祭拜,至期可肩舆以往。”绣云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能诺诺允之。却不知是恶尼借题设计,已收下富商王经伟重金,卖其为妾也。王经伟何人?慧真的老相好,即曾来庵中上香的那名六旬老翁。

到了那日,一乘竹轿至庵,抬了绣云就走,说是回乡,待停轿,却门第宽宏、红联贴就,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,有丽服艳妆者蜂拥而至,俱言:“新人到了。”绣云知其为慧真所赚矣,呼天抢地,痛不欲生。王家众人见状,怕其怒走极端,皆好言婉劝,称一切随其,若心中不愿,绝不用强,万事皆可从长计议。众人劝了好长时间,才将其劝至厢房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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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经伟知其正值盛怒,不能逼其太甚,不如诈使收作义女,待之恩义,徐徐图之。遂安慰绣云:“我偌大年纪,也被慧真恶尼蒙骗,其言成婚皆你自愿,所以才有重金纳聘之事,不想那秃尼欺心,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。事已至此,你与那慧真仇怨已深,回去必势同水火,不若投我膝下,充作义女,再思找其报仇之事。”绣云无奈,留在王家,择一僻静房舍安身,经卷、木鱼随身,起居与尼庵同,王家殷勤侍奉,晨夕所供素食水果,皆珍贵精致。

过了数日,绣云细细思量,那王经伟称收自己为义女,其言必然有诈。如其果无图谋,何不将聘书取出焚之?既为义女,自己当出入自主,为何房前左右皆有人值守?他以恩义结我,此为曹操谋留关云长之计,即便自己洁身自好,而聘书已载为其妾,假以时日,即便诉至公庭,自己也有囗难辩。想通了其中关窍,其趁夜秉笔灯下,将自己的冤屈,以及准提庵恶尼慧真的种种恶行写下,洋洋洒洒千余字,书成后缝与衣襟之内,痛哭一场后,愤闷悬梁自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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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下人报于王经伟,其大惊失色。那慧真闻知绣云死讯,欲诈其财帛,遂将王经伟诉至江宁县衙。时任江宁知县张永浙,安徽祁门籍监生,依例率人勘验绣云尸体,官媒验尸时却在绣云衣襟中搜出了那封遗书,这下,案情不审自明,那慧真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将自己搭了进去。

佛门净土竟成了藏污纳垢的风月场,堂审中张知县怒不可遏,将那慧真先痛打了二十军棍,才将逼良为娼,致人死命的恶尼拟判了极刑。查封准提庵,其另两名女弟子官卖为奴。命绣云兄将妹尸拉回安葬,感其贞烈,请旨旌表。痛责了欲老牛吃嫩草的王经伟,责其出资八十两为绣云修建了高大的贞节牌坊。那作恶多端的慧真,没等到行刑之日,便因杖杀恶化,活活疼死在了死囚牢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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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结:

道貌岸然之下潜藏的人心叵测,比之凶猛食人的狼虫虎豹更令人不寒而栗,“伪君子”之祸远甚于“真小人。”本文中的尼姑慧真,和其主持的准提庵,居佛门净地,行淫恶丑事,明清时期,庵院寺观,此类丑闻绝非孤单个例,祸害了多少像仇绣云一样的无辜贞女。也许真是天理循环,贪得无厌、处心积虑算计旁人之人,终没有好下场。星君不是佛教徒,对因果之说存疑。但却坚信,这世界只要太阳依旧升起,正义终将使邪恶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