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的巴吃(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)

作者: 时间:2024-06-09 22:01:53 阅读:


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

刘阳却不以为然,嘻嘻一笑:"杨三舅,我不是批你,你根本不知道我跟我老婆有多深的感情,八年帮我写回信,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,我老婆爱我有多深,我要钱要物,从不打恩腾,要啥寄啥。”

他在炫耀的同时,我却心里有些好笑,像看台上表演的小丑一样看着他,同时替他悲哀,他在夸老婆深爱他的同时,却不知他老婆已经在精神上出轨了,始作俑者还是他要他证明的我。

当然,由于心里有杨幺妹,对于刘阳老婆的暗示,我更多的是好奇,有种猎艳的心理在作怪,似乎把别人老婆征服了,很有一种成就感似的。

男人都有一个臭德性,一见美女就会金虫上脑变成下半身动物失去理智。

所谓吃在锅里还看在碗里,恨不得全世界的美女都爱上自己。

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强,比别的男人更有人格魅力。

哪怕结了婚,也想偷腥,也念念不忘家花没有野花香。

不过,坏男人比好男人更懂得讨女人欢心,不然哪来的那句"男人不坏女人不爱"呢。

我不否认自己自从到监狱里后,在这特殊的大染缸里已经染有一身劣迹,不再像社会上那样心地善良,那样知道羞耻,那样做事单纯。

再也回不到过去,再也做不回曾经的自己。

废铁还可以回炉,重新变成一块新铁,以后还可以经过烈火冶炼。

可人毕竟不是铁,人生只有一次,做错了就得付出后悔的代价,就得吞噬失去青春的苦果。

在这所特殊的大学里,学到的是尔虞我诈,学到的是隐蔵不露,学到的是老谋深算,学到的是腹黑等等。

面对老乡刘阳对我的不设防信任,我已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腹黑男,已经把他的老婆,当作了自己的梦中情人,当作了填补精神空虚的工具。

杨进伦没有反驳他,任他悠然自得,他也没看出我心怀鬼胎想给他戴顶绿帽子。

他看着我的时候,我边吃着一块腊肉,边干笑着,算是对他的回应。

刘阳有个毛病,只要一谈得兴起,就必会口若悬河。

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

果然,在我和杨进伦的目光注视下,他兴致勃勃自己谈起与老婆怎样认识的过程来。

"我老婆她们三姊妹,她是家中老二,姐姐是军嫂,结婚后一直呆在云南蒙自的部队上,做了从军家属。姐夫是个营长,湖北黄冈的,七九年打过越南,立过二等功的。”

“我小姨妹考上了山东大学,是个在校大学生。所以在她们家里,她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,仅仅只读过高中,毕业后在帮人家卖衣服,我去买衣服的时候就看上了她,可她也不鸟我啊。我当时在工地上跟着做木匠的堂哥干活,一天能挣八块钱。"

“我后来又去她那里买了一条裤子,见她一个人在,老板去成都荷花池进货去了。于是大胆给她说,让她做我女朋友,哪知道她说我无聊,把我赶了出来,连裤子也没有卖给我……"

"你老丈人做啥的?!”杨进伦打断他话道。

"我老丈人也当过兵的,像蔬菜组的那个阚老头,在西藏当兵,不过是运输兵开汽车的。他现在是他们村的村长兼支部书记,老丈母就是个传统的家庭妇女,对我很好。”刘阳笑着道。

"你姨姐嫁个营长,也挺有本事。"杨进伦赞道。

"人漂亮,又有文化,考的是××医学院,她老公是副院长的侄儿,副院长介绍的,比我姨姐大十一岁。”刘阳道。

我插嘴道:“继续摆你咋把你老婆骗到手的?!”

对这一点,我很上心。

刘阳用手指边掏着耳朵,边道:"靠的是英雄救美啊。”


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

"英雄救美?!”

这倒有些出人意外,没想到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让刘阳上演了。

他见我似乎有些不相信的表情,得意地道:“我还不是跟港片里学的,在她下班骑自行车回去的路上,叫了两个一起工地上干活的哥们,装着喝醉了去拦路调戏她,在她急得要哭了的时候,我骑着自行车碰巧出现了,假装为了她上前见义勇为,与那两个打了一架。为了演得逼真,我不仅被揍得鼻青脸肿,还让踢断了一根助骨。”

"后来两个跑了,她见我受伤不轻,十分感激,给我道了上次赶我出店门的歉,还陪着我去了医院。由于肋骨断了一根,在骨科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,花了三百多元,她天天来看我……”

不等刘阳摆完,我和杨进伦已经完全清楚了是怎么回事。

杨进伦笑骂道:“看不出你龟儿子还有这个脑壳。”

刘阳不服气白了他一眼:“杨三舅,你以为你比我好精灵似的,说起智商来,唯们算是半斤八两吧。”

杨进伦却不认同,立刻反驳:"要说耍脑壳,你娃与八年比,差得远,与我比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”

我笑道:"杨三舅,你也变相在说我脑壳也不如你吧?”

"不是这个意思,你八年有文化知识,我一直挺佩服的,同在监舍时,你写的电影剧本我也看过,写的《黑十字军的毁灭》小说,里面那个杀手朱克敏,就像是写的我。”他笑道。

巜黑十字军的毁灭》是我写的一部半成品枪战小说,大约有十万字左右,还没有写完,就犯事进了监狱,后来手稿在劳改队监舍莫名其妙不见了,一直是我的心疼,我怀疑是书呆子尹波偷了,可他始终不承认,在他的铺上也没有找到,成了无头案只得不了了之。

刘阳也点着头:“这点不得不服,八年的文化水平甩我们几条街。”

“切!别扯一口一个我们,我好歹也上过中学,跟你这个小学文凭能差不多么?!”

杨进伦一副与刘阳不屑为伍的表情,惹得我笑起来。

他二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,天天都要斗嘴,却又天天搭伙过日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。

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


吃完饭后,三个人各抽了一条小板凳坐在太阳下面吹牛。

"八年,哪天我跟着上山去放下牛,听说得看到彝族阿眯子。”刘阳一边照着小镜子孤芳自赏,一边色心又起。

"彝族山寨离我们放牛还远,你上哪里看阿眯子?!"

我反问他道。

“我经常看到阿眯子抱着红鸡公从山上下来。"他有些不相信地道。

"人家那是上县城去卖鸡。”

我解释道。

的确,经常看到彝族女孩子穿着民族服装抱着大公鸡上县城。

彝族女孩子比汉族女孩子活泼开朗热情奔放。

一些犯人路上碰到了,总爱开口调戏:"阿眯子!打卡巴不?!”

打卡巴是一句下流的脏话,就不多作解释了。

那些女孩子不仅不会生气,反而笑着回道:"牢幺儿!打卡巴的你不敢,你们干部会处罚你。”

犯人也只得干笑一下。

彝族女孩子我也面对面接触过,闻不股她们身上的味儿,不是狐臭,也不是黑种人白种人身上的那股体味,而是她们长期生活习惯形成的一种怪味。

山上的彝族,三个石头顶口锅过日子,一年四季不洗澡,听说一生只洗三回,才生下来洗一回,结婚洗一回,死后才洗一回。

也不知是不是,反正见过山上彝族男子,买一件衬衣穿上,要穿烂了才脱下来的,因为那人也在山上放牛,有时会碰到在一起。

刘阳也是随口说说而已,他守大田组棚子哪里走得开啊,要天天巡视玉米地,防止老乡到地里扯猪草偷玉米。

杨进伦像是喝醉了似的,嘴里叼着一节青草,很少说话,大多时间是在听我和刘阳聊天。

他马上要满刑了,要考虑的事情肯定比我多,毕竟老婆孩子都在缅甸果敢生活,一直盼着他刑满释放过去。

(待续:摘自自传体小说《我在盐源服刑的时光》)


她那十八岁的羞涩(1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