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匪驾美女(遇见她,他从一个霸道强势的土匪沦为了为儿洗戒子的“奴隶”(完))

作者: 时间:2024-06-10 07:43:35 阅读:


遇见她,他从一个霸道强势的土匪沦为了为儿洗戒子的“奴隶”(完)

“好美的女子,”季长霖趴在墙头上痴痴地盯着那抹倩影:“她要是老子的娘子,老子甘愿做为儿子洗尿布的奴隶。”


季长霖身边的小弟们:“大当家的,您的霸道强势去哪儿了?”




六月,天儿热得跟个大火炉似的。长霖寨的几个弟兄们也热得不行,他们个个叫热:“不行了,大当家的,我们几个弟兄快要热死了。”

“弟兄们,走!大哥带你们去河里凉快凉快。”季长霖大手一挥。

“多谢大哥!”弟兄们一听来了精神,他们一窝蜂地跟在季长霖身后。

出了长霖寨,众人来到河边。弟兄们一见到清澈的河水仿佛打了鸡血似的,开始脱衣下河,好凉快凉快。

这时,季长霖发现了新大陆,他往一处院子走去:“你们先好好在河里洗着,我去别处看看。”

“咦,大当家的这是干嘛去了?”

“是啊,该不会看上哪个姑娘了吧?”

“哈哈,要是大当家的真能拐回个姑娘才好呢。别管了,咱几个继续泡着,这河水真清凉,别忘了给大当家的留个位置。”
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


季长霖就是被这院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引过来的。好在这院墙不是很高,所以他顺利地从墙根爬到墙头。

“好美的女子,”季长霖趴在墙头上痴痴地盯着那抹倩影:“她要是老子的娘子,老子甘愿做为儿子洗尿布的奴隶。”这本是他的内心想法却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。

“谁?”紫衣蓦然转身,她一脸警觉:“出来,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!”

“哎呦!”季长霖刚想逃跑,腿一时发软,被紫衣当场抓包,她从地上拽起季长霖:“就是你方才在偷看本姑娘?”

“我,我这怎么能叫偷看呢?我是光明正大的看。姑娘,你做我娘子吧,我心悦你。”季长霖一不做二不休地握住面前佳人的手,他一脸深情。

“不要脸!你,你个登徒子,松开我。”紫衣恼羞成怒。

“不放。”季长霖握得更紧了,他生怕自己的媳妇跑了:“我季长霖活了二十余年,好不容易见到一位让自己动心的女子。姑娘,你就从了我吧。”

“想让我从了你?好啊,”紫衣狡黠一笑:“只要你捉迷藏赢了我,我便做你娘子。你数十个数,不许睁眼啊。”

“一,二,三……”季长霖闭上眼睛乖乖数数,紫衣见他眼睛紧闭立马跑走了。

“八,九,十。姑娘,我开始找了。”季长霖睁开眼。



京城的一家小茶馆里,紫衣正悠闲地喝茶,她得意的想:‘还是师父教我的轻功好用,那个登徒子绝不会想到我在这儿喝茶,嘿嘿。’

另一边,季长霖四处寻找紫衣的身影。纵然他已累得满头大汗,也不放弃寻找。“大当家的,不就是个姑娘吗?到时候兄弟们给你带回来一个就是,何必您如此费力寻找?”弟兄们劝他。

“是啊大当家的,这好女人有的是。”

“你们几个大老粗知道什么?”季长霖双手叉腰:“老子看中的就是她,不是那些个庸脂俗粉!”

“那大当家的,您告诉我们弟兄几个人姑娘长什么样?我们好帮您找啊。”

“就是啊,您这样找她,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。”

‘说的也对。’季长霖想,他随即画了一幅紫衣的画像:“这是你们大当家夫人的画像,给我都小心点儿拿着。”

“遵命,大当家的。”



“呦,这小妞长得不错啊。”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家公子走到紫衣面前,他伸出咸猪手。

“这位公子,男女授受不亲,”紫衣忍着厌恶起身:“告辞。”

“站住,”富家公子拽住紫衣的衣袖:“本公子让你走了吗?”

“你!”紫衣气急,她想教训这个富家公子。

这时,季长霖的弟兄们及时赶到茶馆,他们一眼看到了紫衣:“快看,那就是大当家相中的姑娘,咱哥几个终于找到她了。”

“没错。看起来,她遇到了麻烦,上。”

话音落下,几人冲了上去。

富家公子被这阵势吓了一跳:“你,你们是谁?”

“呵呵,我们专门劫富济贫,你说我们是谁?识相的话,还不快滚!敢觊觎我们大当家瞧上的女人,真是活腻了。”

很快,富家公子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
“多谢几位出手相救,”紫衣出于礼貌,还是感谢了他们,她拱手道:“紫衣无以为报,他日你们若有麻烦,紫衣定会全力相助。”

“姑娘留步,请您跟我们去趟山寨吧,我们大当家的想见您。”

“你们大当家的?谁啊?”紫衣问。

“姑娘,您去了就知道。放心,我们大当家的从不对女人动粗。”

“好吧,我跟你们走。”



紫衣被季长霖的弟兄们毕恭毕敬地请到了长霖寨:“你们大当家的呢?”

“姑娘莫急,我们大当家的一听你来了,他在沐浴,他怕自己身上的臭汗味熏到您。”

“怎么样,我要的人你们找到了吗?”一身清爽的季长霖款款走来。

“大当家的,您看。”弟兄们立马让出位置。

“姑,姑娘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季长霖露出腼腆的笑容。

“大当家的,您平日里的霸道强势去哪儿了?”弟兄们在一旁恨铁不成钢。

“哼,你个登徒子,别以为你弟兄们在茶馆里救了我,我就会答应做你娘子。你,你休想!”

“姑娘,我相信你会做我娘子的。”季长霖自信道。

“呵呵,那你知道我是谁,就让我做你娘子?告诉你吧,我乃镇国公的嫡女陈紫衣。要是我爹知道我在这儿,他肯定踏平你们的山寨。”

“大当家的,要不您还是把人姑娘送回去吧。”弟兄们皆面露难色:“镇国公,咱实在惹不起啊。”

“紫衣姑娘,我可以送你回去,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
“你说。”紫衣点点头。“紫衣姑娘,你陪我五日就好。五日后,我亲自送你回府,如何?”季长霖跟她谈条件。

“好,五日就五日。”紫衣爽快地答应了。



紫衣在长霖寨的这几日,她的一日三餐都是季长霖亲手做的。

“姑娘,您看看我们大当家的多关心你啊。”弟兄们一脸羡慕。

“哼,谁知道他下没下毒。”紫衣嘴硬道。“傻丫头,我要是下毒你就不会活到现在。”季长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快吃吧,不吃就凉了。”

“大当家的,您看我打到了一只兔子,嘿嘿。正好今晚咱们吃烤兔肉。”一个弟兄提着兔子。

“那个我不爱吃兔子,把它放了吧,行吗?看着怪可怜的。”紫衣说:“要不让我养也可以。”

“你把兔子给她。”季长霖立马对他的弟兄说。

“是,大当家的。”弟兄把受伤的兔子递给紫衣。

“乖。小家伙儿,你没事了。”紫衣露出笑容,她拿出手帕包扎兔子腿上的伤口。

“紫衣,做我的压寨夫人好吗?我是真心的。”季长霖一脸认真。

“长霖,我不能答应你,抱歉。咱俩身份悬殊。”

“好,我明白了。紫衣,以后这个问题我不会问了。”季长霖笑了笑:“走吧,该送你回去了。”

“这么快?”紫衣惊讶。“已经第五日了,我自然要信守承诺。”季长霖微笑提醒她,眼中却透露着落寞。

“多谢。”紫衣真诚道。

“谢就不必了。”季长霖摆摆手。



季长霖把紫衣送到陈府门口,他压下内心的不舍:“紫衣,照顾好自己,保重。”

“长霖,你也保重。”紫衣默默红了双眼,她回想起自己和季长霖这五日的相处,心里也早已动了情。

“走了,驾!”季长霖挥动起马鞭。

“站住!”紫衣大声道。

“吁,等下!”季长霖拽住缰绳:“紫衣,怎么了?”

“相公,你不陪我见你未来岳父岳母?”紫衣笑着问。

“好!”季长霖激动下马,他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。



镇国公夫妇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,他们二老热泪盈眶。“爹,娘,女儿回来了。”紫衣向他们行礼。

“快起来,好孩子。”镇国公连忙扶起紫衣:“这十几年来,你受委屈了。”

“您就是镇国公?您是怎么当爹的?”季长霖抱怨:“您就一直让紫衣住在那个小院子里,连看都不看她?”

“长霖,你怎么跟我爹这么说话,还不道歉?”紫衣皱眉。

“衣儿,这位是?”镇国公夫人问。

“娘,他是季长霖,长霖寨大当家的,女儿这五日跟他在一起。”紫衣如实回道。

“什,什么?紫衣,你糊涂啊!”镇国公夫人哭道:“你一女子怎能住那种地方?你的贞洁怎么办啊?”

“娘,您说哪儿去了?我和季大哥清清白白,我俩什么没发生。只是他对我有意,我对他有情。”

“衣儿,为父不答应。你这次回来,为父和你娘刚好给你安排了婚事。”镇国公态度强硬

“爹,您这又是想把我许配给哪家公子?”紫衣眉头紧锁:“这十几年您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吗?只因我小时候体弱,您觉得我养不活,就把我扔在那间小院子里,让我跟着师父长大,连看我都不来看我。如今,倒是想起给我许婚配了,我不需要。”

“放肆!”镇国公怒了:“紫衣,你怎么跟为父这么说话,为父也是为了你好!”

“呵呵,”紫衣冷笑:“为了我好?爹啊,要您真是为了我好,您就不会随意把我许配给别人。”

“你,你!”镇国公气得说不出话,他瞪着紫衣。

“你什么?”季长霖把紫衣护在自己身后:“镇国公,您和夫人只有这一个女儿,难道你们不应该关心她吗?你们不关心,我关心!没错,我是个土匪,我是土匪又怎样?这五日,我天天为我家紫衣做一日三餐,不带重复的。她的喜好,我了如指掌,你们为人父母的知道吗?”

“长霖……”紫衣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,她面露感动。

“还有,”季长霖接着道:“这十几年你们连去看都不看紫衣一眼,难道她这个女儿,你们没放在心上?”

“你知道什么?不懂就别乱说!”镇国公拍案而起。

“紫衣,别怕。”季长霖捂住紫衣的耳朵,他蹙眉:“我不懂?我只信紫衣。此生,我季长霖非紫衣不娶。”

“唉,”镇国公夫人叹气:“你是有所不知啊。紫衣出生时,我们夫妇俩找了个道士为她算卦,道士说她不宜养在府里,因为她的命格不好。”

“正好,我不信命。”季长霖坚定道:“夫人,我的命硬着呢,能扛住,只要你们肯答应紫衣嫁我为妻。”

“想成为本官的女婿?做梦!本官已为衣儿觅得良婿。三日后,便是他们二人的成亲之日。”

“爹,女儿不嫁!”

“这由不得你!来人,送小姐回房!”



“大当家的,您别喝了。”

“是啊。大当家的,喝多伤身。”

“你,你们知道什么?”季长霖摔碎酒碗,他踉踉跄跄:“我,我的女人三日后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了。”

“大当家的,喜欢就去抢。别忘了,您可是土匪。”弟兄们提议。

“是啊,嘿嘿。”季长霖傻笑:“我,我可是土匪头子,我怕过谁?”他一拍桌子:“就这么决定了!三日后,咱们去抢亲。”

转眼间,三日已过。

季长霖带着自己的弟兄们来到京城抢亲。

“大当家的,快看!有轿子过来了。”趴在屋顶上弟兄们指着经过的轿子对季长霖道。

“给我上。”季长霖一声令下,他吹响口哨。

顿时,原本热闹的婚礼乱成一团。季长霖趁乱之间一把抱起轿子里的新娘:“紫衣,我来了。”

谁知揭开盖头,季长霖却发现新娘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,他认出此女是镇国公府里的婢女:“你家小姐呢?”

“奴,奴婢不知。小姐她三日前就从府里偷跑出去了。”穿着新娘服的婢女回道。



季长霖一脸失落地带着弟兄们返回寨子。然而,他惊讶的发现山寨不知道何时变得干净了很多:“这,这是什么情况?”

“笨蛋长霖,这你还看不出来?”紫衣施展轻功从天而降,她沾沾自喜:“这都是本姑娘的功劳。”

“紫衣,这三日你去哪儿了?我好想你。”季长霖紧紧拥住紫衣:“你知不知道,我为了你方才都去抢花轿了。”

“长霖,你,你那次说的还算数吗?”

“算数,永远都算数。紫衣,做我压寨夫人,可好?”

“好啊,到时候某人就要为他儿子洗戒子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季长霖拍着胸脯:“我一个长霖寨大当家的,戒子还搞不定?”


几年后……

“长霖,你快点儿洗戒子啊,没听见咱儿子在哭?”紫衣抱着小团子指挥着在洗戒子的季长霖。

“遵命,娘子。”季长霖一脸幸福地认命回应。